陸母粱婉沁站在黑漆漆的窗口,轉身背對著兒子。
陸玦走進來,一言不發地跪了下去。
少年瘦削的脊背筆直,雙手垂在身側,拳頭微握。
「陸玦,你爸爸死了。」
粱婉沁透過兩片窗帘中間的縫隙,看着外面黑沉沉的暴雨,聲音幽幽的,「人剛死,他們就登堂入室。」
「這是有預謀的。」
「看明白了嗎?你爸爸的死跟他們脫不了干係。」
……